第145章 正式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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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正式拜訪
喬納森心裏說不清的覆雜,他在電梯裏看到了露易絲微表情的變化,他已經大致猜到了露易絲的想法，但他還是問道:“什麽決定？”
“我不打算跟你繼續住在一起了。”露易絲直白地說道:“我不想住在韋恩莊園，也不想拘束著你考慮我的感受，時時陪著我。”
喬納森沈默著。
“老實講，我現在有點後悔了,”然後露易絲說道:“如果我知道你出生的世界和你長大的世界還有現在這個世界又將近6倍的時間差,我當時一定會跟著你一起走。雖然我很清楚，這種假設一點意義也沒有。”
喬納森卻說道:“媽咪,幸虧你當時沒有一時沖動跟我走，你是絕對無法承受穿越時空通道的輻射的。”
露易絲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一閉眼一睜眼的時間，我真正養育你也不過二十幾天的時間,然後當我再見你的時候，你就和我設想的完全不同了。過著和我過去四十多年的生命完全不同的生活。”
喬納森默然，他說不出話來。
“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也不願意成為你的負擔,”露易絲說道:“我打算就留在紐約,不跟你回去了,我只需要你給我準備一套身份信息，”露易絲笑了笑，笑容裏充滿了自信，她說道:“我,曾經普利策新聞獎的獲得者，絕對能夠找到一份讓我滿意的工作。”
喬納森點點頭，他說:“好。”喬納森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媽咪，別難過，那不是你的錯。”
“不過，”露易絲笑著說道:“我有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我，喬尼。”
“好。”喬納森直接說道。
“你這小子……”露易絲感慨一句:“每個月，你至少要來看我兩次。”
喬納森點點頭，他看著露易絲放松下來，然後說道:“媽咪，我也有個要求。”
“你說。”露易絲欣賞著眼前紐約的美景，此時的陽光燦爛卻不刺眼，整個高層玻璃幕墻結構建築組成的城市發射著耀眼的光芒。
“這裏是我給你準備的公寓，不想打擾我的生活，你也至少要住在我名下的公寓裏，用我掙的錢，讓我照顧你，”喬納森頓了頓，然後說道:“我喜歡這樣的責任。”
露易絲點點頭，說道:“好呀。”
喬納森沒有說的是，他雖然清楚露易絲的能力，但是畢竟露易絲在這個世界上屬於工作無經驗人士，他在剛剛得知了露易絲消息的時候，就讓人整理一下他名下收購報社的資料。
喬納森站起身，他推著露易絲的輪椅走動起來，說道:“媽咪，到時候，我給你安排的營養師也會住進來，瑪利亞姨姨就在樓下，她人很好，你治療期間可以去陪陪她。”
露易絲十分明白喬納森口中的“陪陪她”其實喬納森是想讓瑪利亞陪陪自己，喬納森說道:“這個公寓有四個臥室，一個書房，我的一間工作室加上六個廁所，這裏是我早期的投資，無論是公寓的位置還是安保都很好……”
“喬尼，”露易絲有些好奇地問道:“你這間公寓多少錢購置的？”
“嗯？”喬納森故作可愛地眨眨眼。
“昆娜！”露易絲叫道。
昆娜的聲音響了起來，她說道:“這間公寓是先生十二年前最初進軍房地產時，投資住宅樓時給自己預留的，如果只是投資加上盈利來算的話，先生在這項投資上獲利了70億美金。”
露易絲捂著眼睛仰起頭，看著自家崽子又故作可愛地眨眨眼——四舍五入不要錢吧。
“媽咪，”喬納森說道:“我們下去吃飯吧，瑪利亞姨姨的廚藝非常的好的。”
……
安置好了露易絲，喬納森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算是松了口氣
。
早晨，喬納森和上門的營養師伯蒂.比頓交代完了工作，就和斯塔克的一家三口前往了機場，四人到了華盛頓之後，托尼被他父母不情不願地拖走，喬納森獨自開車開車回了韋恩莊園。
喬納森回到家的時間差不多已經是下午了，克拉克懶洋洋地靠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戴安娜和布魯斯不見蹤影，於是喬納森問克拉克道:“爸爸和戴安娜姨姨呢？”
克拉克放下手裏的遙控，對著喬納森說道:“布魯斯和戴安娜都在實驗室裏，他們好像發現了什麽重要的線索。”
喬納森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地下實驗室走去，喬納森走出地下試驗室的電梯，就看見布魯斯沈著一張臉坐在大片的虛擬屏幕前，戴安娜臉上也是一般的表情，喬納森的心緊了緊，問道:“爸爸，你發現了什麽嗎？”
布魯斯略微擡頭，看向喬納森，說道:“經過幾天的數據分析，發現了一家通過七個空殼公司和非洲物流相聯系的公司，而到現在，我還沒有查到這家公司的實際控股人真實身份，他所有的工作都由職業經紀人代理，”布魯斯說道:“經過我的深入調查，這個身份不明者在各行各業都有投資，喬尼，甚至他還持有你韋恩科技3.512%的股份。”
喬納森皺起眉，他手尖在虛擬屏幕上操作了一番，以喬納森的權限他查閱著韋恩科技各大股東的身份，喬納森說道:“這個人，是在韋恩科技上市的時候，從散戶手中購買的股份。”
布魯斯手尖在椅子的扶手上跳動著，他說道:“你知道，最讓我擔憂的一點是什麽嗎？”
“什麽？”喬納森問道。
布魯斯說道:“這個人是在二十年前，差不多就是你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開始投資創業的。”
布魯斯和喬納森對視一眼，喬納森一瞬間就明白了布魯斯的言下之意，如果這人真的就是那個蝙蝠俠的話，喬納森幾乎就是在他的監視下成長起來的——難以想象，這麽多年，一直有一雙眼睛在暗處觀察著喬納森。
但是，這一點意外地從側面證明了喬納森的猜測，喬納森的離開，“祝福”的魔法，極有可能都是那個蝙蝠俠的安排。 喬納森十分認真地點點頭，他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註意的。”
布魯斯看著自家崽子謹慎的模樣，喟嘆道:“有一點我必須說明，喬尼，”喬納森點點頭，布魯斯繼續說道:“我可不確定我的調查有沒有被發現。”
喬納森眨眨他蔚藍的眼睛，把他都到嘴邊的一句話咽了下去——我覺得那個蝙蝠俠百分之九十九應該發現了爸爸你的調查。
安靜而又優雅地坐在一邊的戴安娜嗤笑了一聲，吸引了這兩父子的註意力，戴安娜轉移了話題，她問道:“昨天你發短信過來，斯塔克夫婦明天有空接待我們，對嗎？”
喬納森點點頭。
“布魯斯。”女俠叫了一聲坐在工作桌前的顯得有那麽一點尷尬的布魯斯的名字。
布魯斯手動了動，然後從休閑服內側的口袋裏拿出一個戒指盒子，布魯斯看著自家的大兒子驚詫地睜大了眼睛，忙不疊沖過來從布魯斯手裏拿過那個絨布盒子。
喬納森打開那個絨布盒子，看到裏面的一枚全新的戒指——喬納森知道這個戒指的款式出自哪裏，雖然是全新定制的，但他還是忍不住“哇”了一聲。
布魯斯手握成拳頭，抵在嘴邊輕咳了一聲，他說道:“喬尼，你知道，這是我的父親當年向我母親求婚時的戒指的男士款式，這是我找人定制的兩枚男士戒指，”不怎麽習慣情緒外放的布魯斯接著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屬於我父母的那兩枚戒指你也知道會用在哪裏，我……”
苦哈哈坐在瞭望塔連續值班一個星期的娜塔莎打了個噴嚏。
“我……”布魯斯認真地也和平日一般嚴肅地對著喬納森說道:“我希望你幸福。”
喬納森把戒指盒揣進口袋裏，猛地抱住了布魯斯，布魯斯坐在椅子上，喬納森站著，被自家大兒子強迫埋胸的布魯斯口氣悶悶的繼續說道:“但有兩點，我必須強調一下……”
喬納森松開胳膊，退後一步，聽到布魯斯接著說道:“不許托尼叫我布魯斯叔叔，或者是爸爸，我絕對不接受！”
戴安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布魯斯繼續說道:“還有，你和托尼的婚禮，無論遇到什麽事情，我們都必須出席。”
喬納森就聽見坐在一邊的女俠吃吃地笑了起來，喬納森抱了抱站起身朝著喬納森張開雙臂的戴安娜，女俠吻了吻喬納森的臉頰，說道:“祝你幸福，小王子。”喬納森悶悶地應了一聲，剛一擡起頭，就看見了一臉期盼地看著他的克拉克。
有著超級聽力的超人什麽都聽得清清楚楚，所以他飛快地出現在喬納森面前。
克拉克抱住了自家小時候總是撒嬌賣嗲長大了卻如此成熟穩重的教子，他揉了揉喬納森的頭，說道:“別擔心你親生父親的事情，我們會時刻關註的，你只要幸福就好。”
喬納森點點頭，應道:“好。”
……
次日早晨，喬納森開著載著正義聯盟三巨頭的suv駛向斯塔克老宅，三位大佬都是一身正裝，車開進莊園，行駛在通往主宅的主路上的時候，就能遠遠看見三個等在門口的也穿的十分正式的斯塔克一家三口。
斯塔克一家三口最年輕的那個略顯得有些躁動不安。
喬納森停好車，布魯斯、克拉克和戴安娜從車裏下來，兩個晚輩安靜如雞地看著長輩們握手、寒暄，然後喬納森和托尼剛剛走進主宅的大門，五個長輩就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布魯斯微微一笑，對著喬納森和托尼說道:“喬尼，托尼，你們到花園坐坐，午飯的時候再回來。”
本就在莫名的壓力下商業假笑的托尼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拉著喬納森就往陽光燦爛的花園裏走去，喬納森和托尼並肩走到花園裏，托尼在藤椅上坐下來，像是松骨一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再睜開眼就看見自己男朋友右手捂著左側西服的位置。
托尼心念一動，挑挑眉，說道:“你別告訴我……”然後托尼幾乎同時，和喬納森一起從西服的內側口袋裏各拿出了一個絨布盒子，喬納森笑著清了清嗓子，然後就聽到托尼說道:“這是我家裏傳下來的戒指，你別嫌棄樣式。你的這個呢？”
“爸爸說，”喬納森嘆了口氣:“家裏的戒指他要用來給娜塔莎求婚，這是他找人新定制的，四舍五入也算傳下來的吧。”然後，喬納森就伸出了左手，托尼也伸出手，兩人用右手把戒指戴在對方左手的中指上。
托尼左手握住喬納森的左手，欣賞著兩枚在陽光下熠熠發光的戒指，說道:“你說，斯塔克工業和韋恩科技要不要聯合起來發個公告？”
“嗯……”喬納森笑瞇瞇地搖搖頭，說道:“我們就這麽戴著，看誰最先發現我們的關系。”然後，喬納森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將布魯斯昨天的發現和他的那些推測告訴了托尼，然後他說道:“咱們偷著樂就好了。”
托尼臉上露出一絲驚詫和審慎，他說道:“你是說，那個蝙蝠俠一直在暗中觀察你？”
喬納森點點頭。
“那可真是……”托尼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
托尼摸了摸下巴，從口袋裏帶出手機，虛擬屏幕投射出來，然後托尼說道:“畢荷羅，查一下現在斯塔克工業的股東信息。”
過了一會，兩人盯著那個3.85%的持股人信息，齊齊地嘆了口氣。
托尼還忍不住感慨道:“怎麽哪個世界的蝙蝠俠都
是這種風格！”托尼頓了頓，說道:“你覺得他發現我們發現了嗎？”
喬納森瞅了他一眼，眼神裏表達出一句話——你怎麽問這麽愚蠢的問題？
兩人沒再聊這個話題，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先聊起來，喬納森倒是一臉冷靜，托尼有些按捺不住了，托尼問道:“你就不好奇那幾位在聊什麽嗎？”
喬納森手撐在下巴的位置，嘴裏說道:“稍微有點好奇。”
托尼一點頭，手指在虛擬屏幕上點了點，但他忙活了半天，手機音響裏也只放出了雜音。 喬納森打了個哈欠，松開西服的扣子，毫無形象地癱在椅子上——藍眼睛瞧著托尼，天真。
托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說道:“你說他們在聊什麽。”
喬納森視線收回來，看著托尼，說道:“爸爸大概想借我們這個機會，和你的夫婦聊一俠那個蝙蝠俠的事情，提醒霍華德叔叔和瑪利亞姨姨小心提防。”
托尼眨眨眼，說道:“所以布魯斯不想讓我聽到他說他平行時空同位體的壞話？”
喬納森搖搖頭，說道:“那個房間的通訊應該被完全切斷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爸爸應該定下某個找人的計劃，而那個計劃適宜在我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實施。”
“某種計劃？”托尼重覆了一遍:“你呢，你有什麽計劃？”
“我？”喬納森揉著托尼和他緊握的手的虎口，說道:“我有那麽十七八個計劃吧，但還沒有到實施的時候。我應該算是這個世界除了我爸爸，最了解蝙蝠俠的人了吧，但我也把握不了，那人對我究竟是怎樣的態度。”
也是，就那麽暗地裏觀察喬納森二十年，卻什麽都不做。
養肥了再殺？
還只是默默地守護喬納森的安全？
如果是前者的話，就太可怕了。
但無論是因為什麽，那個蝙蝠俠對喬納森一定有所圖謀。
喬納森毫無形象地癱在藤椅上，他甚至把另外一把藤椅上的抱枕壓在自己的肚皮上，托尼把椅子拉得離自己男朋友——啊，不，未婚夫近一些，手搭在喬納森的堅守，手指禿嚕著喬納森的臉蛋，喬納森反臉蹭著托尼的手。
如此美妙而舒適的早晨，暖融融的陽光照在人身上，兩人都從頭發絲暖到了腳尖，一切都那麽的舒適而又平靜——
直到畢荷羅的聲音從手機的擴音器裏傳出來，他說道:“先生，我檢測到，蜘蛛俠的戰衣捕捉的蜘蛛俠的狀態發生異常，剛剛有接近十萬伏特的電流流過蜘蛛俠的戰衣，戰衣捕捉的心率急速加快，我認為，蜘蛛俠需要幫助。”
“什麽人？是意外嗎？”托尼有些緊張，他一邊問道，皮膚下的納米級振金盔甲覆蓋全身，卻被喬納森拉住手，喬納森說道:“你的戰衣沒有隔絕電流的功能，托尼！讓papa去！”
“papa！幫點小忙！”喬納森說道。
下一秒，克拉克出現在喬納森面前，畢荷羅繼續說道:“具體情況不明，先生，但是我能定位到蜘蛛俠的具體位置。”
克拉克說著:“我沒有帶戰衣過來，喬尼！”
喬納森站起身，他解開左臂的襯衣扣子，把左臂的臂甲摘下來，扣在克拉克的左臂上，然後喬納森說道:“papa，把手貼在臂甲屏幕上！”克拉克把手覆在臂甲上，下一秒，超人戰衣的納米級振金從臂甲裏湧了出來，交織覆蓋在克拉克身上，紅色的披風披在克拉克的身後，喬納森說道:“拜托了，papa！昆娜會給你引路。”
喬納森投放處手機的虛擬屏幕，以克拉克為第一視線的工作記錄就顯示在屏幕上，急速飛行，克拉克降落在紐約的街頭，尖叫躲閃的人群中也不只是發出了第一聲呼喊“超人！”
“超人，救救蜘
蛛俠。”
那個藍色的怪人手裏發出巨大的電流，直直的擊向被電的高高飛起的蜘蛛俠，一下，兩下，接連不斷，蜘蛛俠嘴裏發出“謔謔”痛苦的聲音。
超人擋在藍色的怪人和蜘蛛俠之間，他擋住了電流沖向蜘蛛俠的走向，被電的高高飛起的蜘蛛俠直直地摔下地面。
此時，蜘蛛俠幾乎動彈不得地倒在一堆鋼材之上，他的身上冒著黑煙，虛弱地喘著粗氣，半晌才擡起頭，他看向超人，擊倒蝙蝠俠的敵人已經不見了蹤影，超人環視四周，透視眼向遠方看去，他就看見一個皮膚泛著藍光的怪人鉆進地下排水管中，向著遠方逃跑。
“呆在這裏，蜘蛛俠！”超人說道。
超人飛起來，沖向遠方，然後毫不猶豫一拳打向地面，他大力的拳擊將地面砸得凹陷下去，接下來，眾人就看見超人捏著一個周身纏繞著恐怖電光的藍色的怪人，被超人捏著脖子沖向天空。
此時，超人聽見喬納森發出指令，他說道:“超人，把這人帶入覆仇者地面基地，a-15監室完全絕緣。”
與此同時，鋼鐵俠降落在癱軟在鋼材上的蜘蛛俠身邊，鋼鐵俠說道:“畢荷羅，蜘蛛俠的情況如何？”
“血壓正常，心率偏快，但情況正常。”
鋼鐵俠手臂環過蜘蛛俠的腋下，隨著一聲音爆，鋼鐵俠帶著蜘蛛俠騰空而起，飛向覆仇者聯盟地面基地，蜘蛛俠透過他霧白色的眼罩，看著高速飛過的城市，他身體雖然難受，但還是忍不住問道:“斯塔克先生，超人恢覆超能力嗎？”
“沒有。”托尼簡短地回答。
“誒，那來救我的是誰？”
托尼的聲音透過鋼鐵俠戰衣的面罩傳了出來，帶著濃重的電子音，他說話聲十分平靜，卻難掩焦急與惱怒，他說道:“你再說一個詞，我就把你扔下去！”
高中生彼得聽出了托尼口氣稍微有些不好，但他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他閉口不言地被托尼托著手臂，以十七倍音速超高速飛行降落在覆仇者聯盟地面基地上，醫護人員已經等待著基地的空地中，蜘蛛俠落地一個踉蹌，被醫護人員架著扶著上了擔架，推著進入了基地。
彼得視線透過面罩上白色的眼罩，看到地面上被電擊後留下的恐怖印記，他這才感到有些後怕，那麽恐怖的電流穿過他的身體，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不知道死過多少遍了。
等等。
彼得被電得有點混亂的腦子意識到，難不成救他的超人是綠燈俠口裏的那個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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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納森心裏說不清的覆雜,他在電梯裏看到了露易絲微表情的變化,他已經大致猜到了露易絲的想法，但他還是問道:“什麽決定？”
“我不打算跟你繼續住在一起了。”露易絲直白地說道:“我不想住在韋恩莊園，也不想拘束著你考慮我的感受，時時陪著我。”
喬納森沈默著。
“老實講，我現在有點後悔了,”然後露易絲說道:“如果我知道你出生的世界和你長大的世界還有現在這個世界又將近6倍的時間差,我當時一定會跟著你一起走。雖然我很清楚，這種假設一點意義也沒有。”
喬納森卻說道:“媽咪,幸虧你當時沒有一時沖動跟我走，你是絕對無法承受穿越時空通道的輻射的。”
露易絲苦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對於我來說,只不過是一閉眼一睜眼的時間，我真正養育你也不過二十幾天的時間,然後當我再見你的時候，你就和我設想的完全不同了。過著和我過去四十多年的生命完全不同的生活。”
喬納森默然，他說不出話來。
“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也不願意成為你的負擔,”露易絲說道:“我打算就留在紐約,不跟你回去了,我只需要你給我準備一套身份信息，”露易絲笑了笑，笑容裏充滿了自信，她說道:“我,曾經普利策新聞獎的獲得者，絕對能夠找到一份讓我滿意的工作。”
喬納森點點頭，他說:“好。”喬納森稍微停頓了一下，說道:“媽咪，別難過，那不是你的錯。”
“不過，”露易絲笑著說道:“我有個要求你必須答應我，喬尼。”
“好。”喬納森直接說道。
“你這小子……”露易絲感慨一句:“每個月，你至少要來看我兩次。”
喬納森點點頭，他看著露易絲放松下來，然後說道:“媽咪，我也有個要求。”
“你說。”露易絲欣賞著眼前紐約的美景，此時的陽光燦爛卻不刺眼，整個高層玻璃幕墻結構建築組成的城市發射著耀眼的光芒。
“這裏是我給你準備的公寓，不想打擾我的生活，你也至少要住在我名下的公寓裏，用我掙的錢，讓我照顧你，”喬納森頓了頓，然後說道:“我喜歡這樣的責任。”
露易絲點點頭，說道:“好呀。”
喬納森沒有說的是，他雖然清楚露易絲的能力，但是畢竟露易絲在這個世界上屬於工作無經驗人士，他在剛剛得知了露易絲消息的時候，就讓人整理一下他名下收購報社的資料。
喬納森站起身，他推著露易絲的輪椅走動起來，說道:“媽咪，到時候，我給你安排的營養師也會住進來，瑪利亞姨姨就在樓下，她人很好，你治療期間可以去陪陪她。”
露易絲十分明白喬納森口中的“陪陪她”其實喬納森是想讓瑪利亞陪陪自己，喬納森說道:“這個公寓有四個臥室，一個書房，我的一間工作室加上六個廁所，這裏是我早期的投資，無論是公寓的位置還是安保都很好……”
“喬尼，”露易絲有些好奇地問道:“你這間公寓多少錢購置的？”
“嗯？”喬納森故作可愛地眨眨眼。
“昆娜！”露易絲叫道。
昆娜的聲音響了起來，她說道:“這間公寓是先生十二年前最初進軍房地產時，投資住宅樓時給自己預留的，如果只是投資加上盈利來算的話，先生在這項投資上獲利了70億美金。”
露易絲捂著眼睛仰起頭，看著自家崽子又故作可愛地眨眨眼——四舍五入不要錢吧。
“媽咪，”喬納森說道:“我們下去吃飯吧，瑪利亞姨姨的廚藝非常的好的。”
……
安置好了露易絲，喬納森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也算是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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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喬納森和上門的營養師伯蒂.比頓交代完了工作，就和斯塔克的一家三口前往了機場，四人到了華盛頓之後，托尼被他父母不情不願地拖走，喬納森獨自開車開車回了韋恩莊園。
喬納森回到家的時間差不多已經是下午了，克拉克懶洋洋地靠在會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戴安娜和布魯斯不見蹤影，於是喬納森問克拉克道:“爸爸和戴安娜姨姨呢？”
克拉克放下手裏的遙控，對著喬納森說道:“布魯斯和戴安娜都在實驗室裏，他們好像發現了什麽重要的線索。”
喬納森點點頭，然後頭也不回地往地下實驗室走去，喬納森走出地下試驗室的電梯，就看見布魯斯沈著一張臉坐在大片的虛擬屏幕前，戴安娜臉上也是一般的表情，喬納森的心緊了緊，問道:“爸爸，你發現了什麽嗎？”
布魯斯略微擡頭，看向喬納森，說道:“經過幾天的數據分析，發現了一家通過七個空殼公司和非洲物流相聯系的公司，而到現在，我還沒有查到這家公司的實際控股人真實身份，他所有的工作都由職業經紀人代理，”布魯斯說道:“經過我的深入調查，這個身份不明者在各行各業都有投資，喬尼，甚至他還持有你韋恩科技3.512%的股份。”
喬納森皺起眉，他手尖在虛擬屏幕上操作了一番，以喬納森的權限他查閱著韋恩科技各大股東的身份，喬納森說道:“這個人，是在韋恩科技上市的時候，從散戶手中購買的股份。”
布魯斯手尖在椅子的扶手上跳動著，他說道:“你知道，最讓我擔憂的一點是什麽嗎？”
“什麽？”喬納森問道。
布魯斯說道:“這個人是在二十年前，差不多就是你出現在這個世界上，開始投資創業的。”
布魯斯和喬納森對視一眼，喬納森一瞬間就明白了布魯斯的言下之意，如果這人真的就是那個蝙蝠俠的話，喬納森幾乎就是在他的監視下成長起來的——難以想象，這麽多年，一直有一雙眼睛在暗處觀察著喬納森。
但是，這一點意外地從側面證明了喬納森的猜測，喬納森的離開，“祝福”的魔法，極有可能都是那個蝙蝠俠的安排。 喬納森十分認真地點點頭，他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註意的。”
布魯斯看著自家崽子謹慎的模樣，喟嘆道:“有一點我必須說明，喬尼，”喬納森點點頭，布魯斯繼續說道:“我可不確定我的調查有沒有被發現。”
喬納森眨眨他蔚藍的眼睛，把他都到嘴邊的一句話咽了下去——我覺得那個蝙蝠俠百分之九十九應該發現了爸爸你的調查。
安靜而又優雅地坐在一邊的戴安娜嗤笑了一聲，吸引了這兩父子的註意力，戴安娜轉移了話題，她問道:“昨天你發短信過來，斯塔克夫婦明天有空接待我們，對嗎？”
喬納森點點頭。
“布魯斯。”女俠叫了一聲坐在工作桌前的顯得有那麽一點尷尬的布魯斯的名字。
布魯斯手動了動，然後從休閑服內側的口袋裏拿出一個戒指盒子，布魯斯看著自家的大兒子驚詫地睜大了眼睛，忙不疊沖過來從布魯斯手裏拿過那個絨布盒子。
喬納森打開那個絨布盒子，看到裏面的一枚全新的戒指——喬納森知道這個戒指的款式出自哪裏，雖然是全新定制的，但他還是忍不住“哇”了一聲。
布魯斯手握成拳頭，抵在嘴邊輕咳了一聲，他說道:“喬尼，你知道，這是我的父親當年向我母親求婚時的戒指的男士款式，這是我找人定制的兩枚男士戒指，”不怎麽習慣情緒外放的布魯斯接著說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屬於我父母的那兩枚戒指你也知道會用在哪裏，我……”
苦哈哈坐在瞭望塔連續值班一個星期的娜塔莎打了個噴嚏。
“我……”布魯斯認真地也和平日一般嚴肅地對著喬納森說道:“我希望你幸福。”
喬納森把戒指盒揣進口袋裏，猛地抱住了布魯斯，布魯斯坐在椅子上，喬納森站著，被自家大兒子強迫埋胸的布魯斯口氣悶悶的繼續說道:“但有兩點，我必須強調一下……”
喬納森松開胳膊，退後一步，聽到布魯斯接著說道:“不許托尼叫我布魯斯叔叔，或者是爸爸，我絕對不接受！”
戴安娜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布魯斯繼續說道:“還有，你和托尼的婚禮，無論遇到什麽事情，我們都必須出席。”
喬納森就聽見坐在一邊的女俠吃吃地笑了起來，喬納森抱了抱站起身朝著喬納森張開雙臂的戴安娜，女俠吻了吻喬納森的臉頰，說道:“祝你幸福，小王子。”喬納森悶悶地應了一聲，剛一擡起頭，就看見了一臉期盼地看著他的克拉克。
有著超級聽力的超人什麽都聽得清清楚楚，所以他飛快地出現在喬納森面前。
克拉克抱住了自家小時候總是撒嬌賣嗲長大了卻如此成熟穩重的教子，他揉了揉喬納森的頭，說道:“別擔心你親生父親的事情，我們會時刻關註的，你只要幸福就好。”
喬納森點點頭，應道:“好。”
……
次日早晨，喬納森開著載著正義聯盟三巨頭的suv駛向斯塔克老宅，三位大佬都是一身正裝，車開進莊園，行駛在通往主宅的主路上的時候，就能遠遠看見三個等在門口的也穿的十分正式的斯塔克一家三口。
斯塔克一家三口最年輕的那個略顯得有些躁動不安。
喬納森停好車，布魯斯、克拉克和戴安娜從車裏下來，兩個晚輩安靜如雞地看著長輩們握手、寒暄，然後喬納森和托尼剛剛走進主宅的大門，五個長輩就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布魯斯微微一笑，對著喬納森和托尼說道:“喬尼，托尼，你們到花園坐坐，午飯的時候再回來。”
本就在莫名的壓力下商業假笑的托尼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拉著喬納森就往陽光燦爛的花園裏走去，喬納森和托尼並肩走到花園裏，托尼在藤椅上坐下來，像是松骨一樣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再睜開眼就看見自己男朋友右手捂著左側西服的位置。
托尼心念一動，挑挑眉，說道:“你別告訴我……”然後托尼幾乎同時，和喬納森一起從西服的內側口袋裏各拿出了一個絨布盒子，喬納森笑著清了清嗓子，然後就聽到托尼說道:“這是我家裏傳下來的戒指，你別嫌棄樣式。你的這個呢？”
“爸爸說，”喬納森嘆了口氣:“家裏的戒指他要用來給娜塔莎求婚，這是他找人新定制的，四舍五入也算傳下來的吧。”然後，喬納森就伸出了左手，托尼也伸出手，兩人用右手把戒指戴在對方左手的中指上。
托尼左手握住喬納森的左手，欣賞著兩枚在陽光下熠熠發光的戒指，說道:“你說，斯塔克工業和韋恩科技要不要聯合起來發個公告？”
“嗯……”喬納森笑瞇瞇地搖搖頭，說道:“我們就這麽戴著，看誰最先發現我們的關系。”然後，喬納森收斂起臉上的笑容，將布魯斯昨天的發現和他的那些推測告訴了托尼，然後他說道:“咱們偷著樂就好了。”
托尼臉上露出一絲驚詫和審慎，他說道:“你是說，那個蝙蝠俠一直在暗中觀察你？”
喬納森點點頭。
“那可真是……”托尼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形容詞。
托尼摸了摸下巴，從口袋裏帶出手機，虛擬屏幕投射出來，然後托尼說道:“畢荷羅，查一下現在斯塔克工業的股東信息。”
過了一會，兩人盯著那個3.85%的持股人信息，齊齊地嘆了口氣。
托尼還忍不住感慨道:“怎麽哪個世界的蝙蝠俠都
是這種風格！”托尼頓了頓，說道:“你覺得他發現我們發現了嗎？”
喬納森瞅了他一眼，眼神裏表達出一句話——你怎麽問這麽愚蠢的問題？
兩人沒再聊這個話題，開始有一句沒一句的先聊起來，喬納森倒是一臉冷靜，托尼有些按捺不住了，托尼問道:“你就不好奇那幾位在聊什麽嗎？”
喬納森手撐在下巴的位置，嘴裏說道:“稍微有點好奇。”
托尼一點頭，手指在虛擬屏幕上點了點，但他忙活了半天，手機音響裏也只放出了雜音。 喬納森打了個哈欠，松開西服的扣子，毫無形象地癱在椅子上——藍眼睛瞧著托尼，天真。
托尼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說道:“你說他們在聊什麽。”
喬納森視線收回來，看著托尼，說道:“爸爸大概想借我們這個機會，和你的夫婦聊一俠那個蝙蝠俠的事情，提醒霍華德叔叔和瑪利亞姨姨小心提防。”
托尼眨眨眼，說道:“所以布魯斯不想讓我聽到他說他平行時空同位體的壞話？”
喬納森搖搖頭，說道:“那個房間的通訊應該被完全切斷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爸爸應該定下某個找人的計劃，而那個計劃適宜在我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實施。”
“某種計劃？”托尼重覆了一遍:“你呢，你有什麽計劃？”
“我？”喬納森揉著托尼和他緊握的手的虎口，說道:“我有那麽十七八個計劃吧，但還沒有到實施的時候。我應該算是這個世界除了我爸爸，最了解蝙蝠俠的人了吧，但我也把握不了，那人對我究竟是怎樣的態度。”
也是，就那麽暗地裏觀察喬納森二十年，卻什麽都不做。
養肥了再殺？
還只是默默地守護喬納森的安全？
如果是前者的話，就太可怕了。
但無論是因為什麽，那個蝙蝠俠對喬納森一定有所圖謀。
喬納森毫無形象地癱在藤椅上，他甚至把另外一把藤椅上的抱枕壓在自己的肚皮上，托尼把椅子拉得離自己男朋友——啊，不，未婚夫近一些，手搭在喬納森的堅守，手指禿嚕著喬納森的臉蛋，喬納森反臉蹭著托尼的手。
如此美妙而舒適的早晨，暖融融的陽光照在人身上，兩人都從頭發絲暖到了腳尖，一切都那麽的舒適而又平靜——
直到畢荷羅的聲音從手機的擴音器裏傳出來，他說道:“先生，我檢測到，蜘蛛俠的戰衣捕捉的蜘蛛俠的狀態發生異常，剛剛有接近十萬伏特的電流流過蜘蛛俠的戰衣，戰衣捕捉的心率急速加快，我認為，蜘蛛俠需要幫助。”
“什麽人？是意外嗎？”托尼有些緊張，他一邊問道，皮膚下的納米級振金盔甲覆蓋全身，卻被喬納森拉住手，喬納森說道:“你的戰衣沒有隔絕電流的功能，托尼！讓papa去！”
“papa！幫點小忙！”喬納森說道。
下一秒，克拉克出現在喬納森面前，畢荷羅繼續說道:“具體情況不明，先生，但是我能定位到蜘蛛俠的具體位置。”
克拉克說著:“我沒有帶戰衣過來，喬尼！”
喬納森站起身，他解開左臂的襯衣扣子，把左臂的臂甲摘下來，扣在克拉克的左臂上，然後喬納森說道:“papa，把手貼在臂甲屏幕上！”克拉克把手覆在臂甲上，下一秒，超人戰衣的納米級振金從臂甲裏湧了出來，交織覆蓋在克拉克身上，紅色的披風披在克拉克的身後，喬納森說道:“拜托了，papa！昆娜會給你引路。”
喬納森投放處手機的虛擬屏幕，以克拉克為第一視線的工作記錄就顯示在屏幕上，急速飛行，克拉克降落在紐約的街頭，尖叫躲閃的人群中也不只是發出了第一聲呼喊“超人！”
“超人，救救蜘
蛛俠。”
那個藍色的怪人手裏發出巨大的電流，直直的擊向被電的高高飛起的蜘蛛俠，一下，兩下，接連不斷，蜘蛛俠嘴裏發出“謔謔”痛苦的聲音。
超人擋在藍色的怪人和蜘蛛俠之間，他擋住了電流沖向蜘蛛俠的走向，被電的高高飛起的蜘蛛俠直直地摔下地面。
此時，蜘蛛俠幾乎動彈不得地倒在一堆鋼材之上，他的身上冒著黑煙，虛弱地喘著粗氣，半晌才擡起頭，他看向超人，擊倒蝙蝠俠的敵人已經不見了蹤影，超人環視四周，透視眼向遠方看去，他就看見一個皮膚泛著藍光的怪人鉆進地下排水管中，向著遠方逃跑。
“呆在這裏，蜘蛛俠！”超人說道。
超人飛起來，沖向遠方，然後毫不猶豫一拳打向地面，他大力的拳擊將地面砸得凹陷下去，接下來，眾人就看見超人捏著一個周身纏繞著恐怖電光的藍色的怪人，被超人捏著脖子沖向天空。
此時，超人聽見喬納森發出指令，他說道:“超人，把這人帶入覆仇者地面基地，a-15監室完全絕緣。”
與此同時，鋼鐵俠降落在癱軟在鋼材上的蜘蛛俠身邊，鋼鐵俠說道:“畢荷羅，蜘蛛俠的情況如何？”
“血壓正常，心率偏快，但情況正常。”
鋼鐵俠手臂環過蜘蛛俠的腋下，隨著一聲音爆，鋼鐵俠帶著蜘蛛俠騰空而起，飛向覆仇者聯盟地面基地，蜘蛛俠透過他霧白色的眼罩，看著高速飛過的城市，他身體雖然難受，但還是忍不住問道:“斯塔克先生，超人恢覆超能力嗎？”
“沒有。”托尼簡短地回答。
“誒，那來救我的是誰？”
托尼的聲音透過鋼鐵俠戰衣的面罩傳了出來，帶著濃重的電子音，他說話聲十分平靜，卻難掩焦急與惱怒，他說道:“你再說一個詞，我就把你扔下去！”
高中生彼得聽出了托尼口氣稍微有些不好，但他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所在。
他閉口不言地被托尼托著手臂，以十七倍音速超高速飛行降落在覆仇者聯盟地面基地上，醫護人員已經等待著基地的空地中，蜘蛛俠落地一個踉蹌，被醫護人員架著扶著上了擔架，推著進入了基地。
彼得視線透過面罩上白色的眼罩，看到地面上被電擊後留下的恐怖印記，他這才感到有些後怕，那麽恐怖的電流穿過他的身體，如果是普通人的話，不知道死過多少遍了。
等等。
彼得被電得有點混亂的腦子意識到，難不成救他的超人是綠燈俠口裏的那個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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